“现在,你感觉自由了吗?”

白鹏/温柔可是很贵的

CP白鹏 没有看过其他同人文生写 我流理解

私设有,多多的有

其实这两个还是蛮配的

不知道这个相处模式是不是正确( 难吃,仅供果腹



OK?then,——



/温柔可是很贵的


“喂,那边的,你们是几班的?不知道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吗?”

天赋高级中学的风纪委员终于在学校角落里面抓到了违纪现象,可喜可贺。今天的学园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平呢。风纪委员辛辛苦苦的翘掉第一节课出来抓逃课,不得不令人肃然起敬。大鹏抖了抖羽毛,清了清嗓子,又提高声音说了一次:

“喂,没听到吗?”

在学校人工湖旁边窃窃私语的两个女生看到他过来,眼神古怪的交换了一下,一个碰碰另一个的肩膀,“你来说吧”。那女生竟然低下头涨红了脸颊不肯言语。

“干什么?炸掉人工湖的话要记大过的啊?”

今天的风纪委员依旧不解风情,可喜可贺。幸好这一次,故事没有向着青春恋爱剧的方向发展,在大鹏终于走到跟前的时刻,那个女生终于鼓足勇气,把什么东西像是递交辞呈一般严肃恭敬地举到他的面前:

“请风纪委员帮个忙吧!”

“啊?”

刚想对两个女生进行(一本正经的)思想教育,没料到这一出,大鹏一瞬间有点懵。眼睛聚焦之后才看到那竟然是个毛绒绒、圆滚滚的东西。什么,毛线团吗?刚蹦出这种想法,那东西竟然像抗议一般奋力扭动起来。不一会,凌乱的绒毛里面,冒出尖尖的耳朵和一条缝的眼睛。“啊……”

原来是只猫啊。

那个名词刚刚接触大脑皮层,大鹏就觉得自己羽毛尖都打了个激灵,不由得收了收翅膀。

“怎么了,”女生怯生生的问道,“大鹏同学害怕猫吗?”

“……没。”

暗骂一句该死的生物本能,大鹏故作无谓的抬抬下巴,假装没有看到那只猫看他的贪婪眼神。“干什么,学校里不许带猫进来的。”

“就是这样啊,”两个女生叫苦连天,“是家里养的猫,不知怎么竟然藏在背包里跟着我过来了,已经上课了,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你该不会,”大鹏指了指那个盯着自己开始流口水的生物,“想让我,把它,送回去吧?”

“不是的不是的,怎么可能这么麻烦风纪委员呢。”

那就好。大鹏表面上不动声色,暗自把捏着的冷汗放开了:“那要我帮什么?”

女生不由分说地把猫塞了过来:“这样你先抱着我先去上课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不出半个小时就会有人来取这只猫太谢谢了!!”

“……喂!”

感觉那团热乎乎的东西黏上来,大鹏觉得有股全身点火的冲动,刚想推拒,就看到那女生泪眼汪汪,为难的要哭出来:“拜托了,我真的找不到别人可以帮忙,老师很凶的,我得赶着去上课……”说着就要抹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大鹏见不得那眼泪颤巍巍的摇摇欲坠,心里慌乱,语气也就自然烦躁了几分,“把眼泪擦掉!”

女生乖乖的用手指把眼泪擦掉了,红着一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看什么,还不抓紧去上课,”大鹏道,“学分还想要吗。”

“那猫咪……”

“……半个小时。”

风纪委员不情愿的把那团年糕似的物体揽回怀里,“过期不候。”


白骨精一天最重要的三件事情,已经完成了两件:睡觉和打架自然不在话下;至于第三件,白骨精愉快的翘了课外出,来找人挑事。如果排个清单,惹毛了最有意思的非人里面,排第一的毫无疑问是隔壁天高的风纪委员。惹恼他简直是人生第一乐事。

白骨精本就是身死之人,原和他便不是一路,彼此看着也横竖不是顺眼,白骨精看不惯他自己行为不端,天天还戴着死鱼眼说人高低。大鹏怒在她无所顾忌,拿着死者架子做流氓事端,每次来了学校里都要爆发大型斗殴。说到底人鸟话不投机,生死本是殊途,简直天造地设的针尖和麦芒,哪个能容了哪个?

不过白骨精比他有优势,白骨精无官一身轻,闲来无事就能找他的麻烦。大鹏恼则恼矣,还真不离职报复。白骨精觉得他是死脑筋。

然而今天情况不一般。

白骨精去了办公室,发现风纪委员没有在桌子跟前填那个迟到人员的表格,认认真真的,像个做随堂测试的小学生。溜到后门,也没有看到他在路见不平痛扁流氓或者歹徒,那样子活脱脱是个半道抢劫的土匪。或者是天台,那家伙方向感特别准,总是能找到北方,对着那边发呆——不知道他觉得北冥那个地方冷冷清清的有什么好。

所以他是去哪了?

白骨精背着三把嗜血长刀,像是带了兄弟三个,百无聊赖的在学园里面打着转。正在上课,学生没有几个,只在校门口看到两个女生,躲在树丛后面捂着嘴,笑的恨不能闭过气去。白骨精走过去,“喂”了一声。

“看什么呢?”

那两个女生正笑在兴头上,没有注意她脸上凌厉,不像什么善茬,只压低声音对她说:“你不知道吧,其实风纪委员害怕猫的,我们也是听的传言,没想到是真的……”

“哈?”

哼了一声,白骨精不耐烦的抬起头。

啊,原来他在这里。首先就是这样的想法,接着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白骨精才看到他手里抱着什么东西。


大鹏没有注意到原处看热闹的几个人,只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对自己怀里的动物说着什么。那只猫咪弓着身子,凶狠的瞪着眼睛,嘴里还狠狠地叼着风纪委员的拇指。大鹏摸了摸它的脊背,似乎想要安抚,却紧接着被狠狠地挠了一爪子。

风纪委员皱起眉头,却旋即微微笑了。很无奈的把伤口放进两唇之间吮吸,摇摇头,没有放手。

两个女生憋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傻瓜一个。白骨精顿时无比烦躁。你知道我讨厌你什么。我就讨厌你像个老好人,什么人都能相信,什么人都能原谅,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流了血流了泪都不觉得是自己吃亏,不知道人人都在背后笑你。你傻不傻。


“猫咪是垃圾桶里面捡来的,脏成那个样子,他还抱了那么久……”

“他不会真的信了你的话吧?哈哈哈哈明显就是逗他玩的好吗!你不知道那时候他脸红了好吗,一瞬间,要不要这么纯情哈哈哈哈哈!”

“要不说人傻没办法呢……”

“你当时演的太逼真了啊因为……”

“喂。”

那两个女生这才发现背后的氛围不太对。站在背后的少女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候忽的唇角上扬,眼睛眯起的同时下巴微微一抬。两人面面相觑,只见一柄雪色长刀吟然出鞘。

“你们刚刚是不是骂我来着?”

“什么?”

“啊,我不记得了,说的是什么,我就觉得看你们很不爽,反正也早晚是要打起来的不如现在随便找个由头……”刀背在手里掂量一下重量,“所以你们想怎么死?”

“啊?我们什么时候说过……”

“很好,”白骨精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打爆你吧,杂鱼。”


骗一只猫松口真是艰巨的工程,如果仔细研究,实在值得写一本书。等到对此一窍不通的风纪委员想起找一条鱼来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已经前前后后折腾了快十分钟。原本只是咬伤也被撕开的有些严重,血流如注。结果是在右手上,只好自己咬着绷带包扎。好不容易收拾起来,却不见有人来领猫,时间过去了有一个半小时。

“喂,那边那只鸟。”

大鹏听到这声音眼角就是一跳:“你说谁?”

回过头,不出意外的看到那个纨绔女倚在树上,一脸鄙夷的望向这边:“我不知道你还喜欢收养小动物?”

真是宿敌见面,口头上无论如何得争口气,气势上首先就不能让人压下去。大鹏立刻回击:“像你这种只知道杀生的家伙自然不会明白。”

白骨精哼了一声。撇开眼睛不再追问。她那只描着粗重黑色眼线的血红右眼靠向这边。大鹏几乎是绷着一身的神经等她反唇相讥,却不想久久没有回答。风纪委员警戒值笔直上升,脑内警钟直鸣,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你今天又和谁打架了?能不能回自己学校打?你天天来这里破坏校风校纪真的很让人头大……”

“啧,吵死了。”白骨精听了两句就觉得耳朵发炎,于是不耐烦的开口打断,“罗里吧嗦的,你是老太婆吗?”

“你违反校规在先吧。”

“啊?你管我啊?”白骨精狠狠切了一声,低声嘟哝道,“和你这种家伙果然是没办法冷静交流,”于是抬高声音道,“把那只猫给我。”

“干什么?”大鹏警觉道,“你别靠近它!”

“啧。傻鸟。”

“你说什么???”

白骨精耸耸肩,一脸没把那团团火焰放在眼里的表情。大鹏看她那副没心肝的样子就来气,还不是喜欢糟蹋别人珍视的东西,以此为乐。好一个白骨精。怎么能和她好好交流?

正当这时候,那个女生一路小跑的从人工湖那边过来了。“风……风纪委员!”灰头土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被人揍了一顿,“我……我下课了,猫……猫我带走了……”说两个字就瞥白骨精一眼。

大鹏心中暗自欣喜,想去抱猫却被猫狠狠瞪住,于是口头先说:“怎么你自己来取?……而且你是打了一架吗?”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白骨精端详着自己的刀柄,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怎么,连道谢都不会吗?”

“不不不,谢谢你!!谢谢你全家!!风纪委员你一定好人有好报!!”

“啊……不,没事……”大鹏一头雾水,含糊的应了。那女生连鞠了三个躬,恨不能卧冰求鲤彩衣娱亲来报答的架势。这边大鹏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白骨精,那边女生抱起猫就是一个百米冲刺。一瞬间就没了踪影。

大鹏左右寻思觉得不对头:“你认识她?”

“不认识。”

于是风纪委员仔细想过,确实是自己多心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故意搪塞道:“也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好女孩,哪像你?”

白骨精注视着他,面上没有表情。大鹏心里忽的有些悸动,或许自己刚刚那句话说的重了些。就算对方是白骨精呢。

“……傻鸟。”

“哈?!”

白骨精摆摆手,直起身子,掉头就走。口中漫不经心道,“是是,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我和你更不是一路人。还是提早说清楚要好。”

大鹏张大嘴巴要怼回去,说出来声音却是很低的,“……当然不是。”他看到白骨精背后的刀鞘,在日光下泛起冷光。一晃一晃的。像是北冥最浅层的海水,在月光下默不作声。“我和你完全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你是何等的冷酷,不近人情。你这样的人,心里能有些什么?

但是。大鹏忽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为什么你总是独来独往的呢?为什么你谁都不怕?谁都不放在眼里?如果来去不过与人全无关系,那么一身洒脱,不也空成了落寞?

“……真是的。”

大鹏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笑着摇摇头。果然是被猫折磨出幻觉了,他竟然有一瞬间觉得那家伙也是寂寞的,像个张牙舞爪的孩子,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全然藏起来。可是别开玩笑了,那可是白骨精。唯有她,不会有一丝柔软,如同毒淬炼过的刀锋,伤人无情。

和他完全不同,毫无干系。


大鹏忽然觉得有一丝惋惜,近乎疼痛,不知道在身体哪个角落生长出来。疼了一下,就一下下。


fin.


修正了不同校的错误

若还有错误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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